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沫施没空和陈一柏废话,刚准备回寝室继续做宣传视频,沈勤科忽然又打电话过来,原来这一次比赛赛制上有点小小的变动,可是沫施的视频要做很久,她想跟沈勤科说能不能把具体内容发短信到她手机上,可是沈勤科就是不肯退让,讲明了规条当面才能说清楚,有什么不懂得需要马上问清楚,免得上了场才发现弄错,沫施没办法只能又到约定的教室去开会,这一次林江昊不在,只有沈勤科和其他两个小组组员。结果赛制只是各个环节的时间加长了三十秒,沫施差点没把手上的东西摔到他脸上:“沈勤科,你又没有搞错,这种事情你也要找我来开会吗?这种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吗?你是太把我当白痴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啊!”

沈勤科淡淡的看她一眼,说:“别人只用通知赛制改了,但是你不同,安沫施,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打的很没有水准,如果没有我递纸条给你,你准备怎么办?起来表演歌舞啊?”

“你要是真的这么不看好我你就找林江昊换人啊?我又没有求着你跟我一组,我想以小组组员无法配合为理由,林江昊应该会帮你吧!”

“你到底有没有脑子?你以为是你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?那要那些调理干什么?你真是万年不变的天真无知!”

沫施刚想反驳,可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,他们已经约好,只要比完这一场就再也没有瓜葛,况且比赛她不是没有付出努力,就这样放弃她也很遗憾。

沫施深呼吸了一次,放下手里的包包,尽量平心静气道:“好吧,你有什么要指教的?”

沈勤科弯了弯嘴角,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,于是拿出一张纸,开始一一为她作指导。

原来没听还不知道,现在一听,沫施确实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之前她之所以一放完视频就大脑一片空白,首先是因为视频一开始她就陷入了紧张,总觉得视频的每一点说不定都会是关键,导致一开始就奋笔疾书,听见什么就抄什么,导致思路混乱,而问题的关键在于,视频最终问的问题和一开始播放的内容并不相符,沫施想了想确实是这样,之前的那一场,开篇就是出了车祸,结果引出老人去世,再才是货车司机,各种调查,甚至还牵涉到了什么样的外形的车才是标准的救护车,可是这和后面解决问题完全扯不上关系。题目往往只是抓住一个矛盾点,然后要的是辩手用自己的思维和阅历来深入挖掘,他往往和案例中提供的“线索”八竿子打不着一下。

沫施看着沈勤科在大白纸上写下的注意点,虽然他是有些让他看不顺眼,可是不能否认字还是写的挺漂亮的!

回去的时候,沫施和沈勤科并肩而行,因为是急着赶出来给陈一柏看稿子,沫施连外套都没穿,本来跑一跑出了汗,可是天气毕竟还不是很热,一下子就凉下来,一阵风过,索性打了个喷嚏。

沈勤科皱着眉头看了看她,没有说什么。

当天回去,沫施又陷入了疯狂做视频的工作中,晚上还是苏沅带回来的外卖。沫施随便扒了两口饭,看了看表,居然六点了,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,她赶紧换了自己的抹胸短裙和坎肩,踩着高跟鞋出门了。

大门关上的时候,张爽从床上探出脑袋:“你说她这么风风火火忙里忙外的,晚上会不会格外的寂寞?”

石筠婕冲她会意一笑。倒是苏沅有些担心道:“我倒是怕她这么忙啊忙的,把身体弄坏了,三餐不规律,出去穿的也挺少的。”

这话一说,石筠婕也点了点头:“哎,我这还有药,回来让她吞几颗,这些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的。”

张爽撇撇嘴:“我看啊,还是尽快给她找男朋友吧,女人啊,终究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来照顾的!”听张爽这么一说,苏沅想起沫施这几天以来的抱怨了,独自笑了笑,然后陈一柏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
沫施刚刚赶到现场的时候,陈一柏才刚刚挂完电话:“别急别急,还有十分钟呢不是,我说,把你嘴巴上的油擦擦行吗。”

沫施脸上一红,用手胡乱抹了抹。

晚上的主持还算是顺利,稿子易记顺口,两人的声音一个浑厚有力,一个清脆悦人,看上去倒是一对璧人,可是比赛一结束,沫施就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脸,甩了高跟鞋,踩了一双运动鞋溜之大吉,连最后的全体合影留恋都没参加。

回到寝室之后,她立马被张爽按着脑袋喝了几粒药。苏沅递过来一个u盘,说:“刚才欧维赶来我们学校,把这个给我了,这个是他的微电影的片段,他说按他标记的顺序来插入。”

沫施点点头,匆匆洗了澡,直接抱着电脑上床继续深造。可是她当她把u盘□电脑,点开短视频的那一刻,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。

视频里面,阳光正好,取景独到,选的男女主角更是养眼登对。

周子谦牵着周梓芯的手,阳关穿透枝桠,微风拂动,一次有一次偶遇,一次又一次的制造偶遇,上课,吃饭,打水。为她画考试的复习重点,却始终不敢表白。陪在身边,让陪伴变成了习惯。

欧维只是给了一些片段,并没有给结局,可是和周子谦的结局,不就是分道扬镳吗?和林江吃饭打水一起复习,再亲密,不也是天各一方吗?她究竟是苛求过什么,遇到的感情总是这么早夭折?看着这些美好的片段,沫施连日来强压下的疲惫忽然涌上来,汹涌的连眼泪都出来了。

电脑慢慢从膝盖上滑落,滑到床铺上,视频里的画面依然在不断变换重复,沫施就这么不顾形象不顾被看见的哭了出来,仿佛是带着宣泄,要把这么久以来所有的不开心都哭出来,其他三个人原以为沫施又像平常一样感叹,谁知道竟然是在哭,也跟着慌了手脚,苏沅爬上沫施的床轻轻抱住她,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张爽和石筠婕也跟着爬上相邻的苏沅的床。

在这样的哭声下,任何安慰声都变得苍白无力。

“为什么啊……我究竟是哪里不对了……为什么会这样呢……”

……

“沫施啊,别哭了。”张爽被她的哭声弄得自己都难过了。石筠婕没说什么,只是下床拿上来一盒纸巾,那还是她在屈臣氏买的彩色印花纸巾,她还说过用完一张都要晒干再用的,可是这些纸巾最后都沾上了沫施的鼻涕和眼泪。

苏沅轻轻拍沫施的背:“有什么难过的,哭过了就会舒服了,哭吧……”

就这么的,等沫施的嚎啕大哭变成抽抽嗒嗒的哭泣的时候,石筠婕的彩色印花纸也消磨殆尽了,抽完最后一把鼻涕,张爽也忍不住了,蹦下床从柜子里翻出四罐啤酒。

“上次咱们赢了比赛我就买回来想一起庆祝一下了,可是后来放着放着给忘了,咱们今天索性一起干一杯,怎么样?”

石筠婕第一个赞成,拿起一罐就拉开了环。估计是想祭奠一下那盒早早离世的彩色印花纸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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